DNF老玩家破防:十三个使徒的故事,藏着阿拉德的全部悲欢
赫尔德应该是最让玩家“又爱又恨”的使徒。当年打卢克副本时,我们骂她“阴谋家”,骂她利用卢克制造机械军队,骂她为了“复兴泰拉”的执念牺牲所有人。可后来剧情里,当她站在泰拉遗迹的废墟里,摸着当年和姐妹们一起种的花,说“我只是想让家乡回到从前”时,我突然懂了——她不是反派,她是个失去家园的孩子,用两千年的时间织了一张名为“希望”的网,却不小心把自己困在了里面。就像我们当年为了刷齐一套史诗,没日没夜蹲在副本里,明明知道概率低得可怜,却还是抱着“万一呢”的执念——赫尔德的执念,其实和我们的青春一样,都是“不想放弃”的倔强。

卡恩的故事里藏着最孤独的悲欢。作为“第一使徒”,他站在力量的巅峰,能轻易摧毁一个星球,却没有一个对手,没有一个朋友。剧情里说,他喜欢坐在魔界的山顶看星星,因为“只有星星不会害怕他”。当年打卡恩副本时,我们拼尽全力输出,却连他的防御都破不了,只能看着他挥挥手就把我们团灭。可现在回头看,他的强大其实是种悲剧——就像我们当年在游戏里拼命升级、攒装备,以为“变强”就能得到一切,可等真的站在顶端时,才发现身边的朋友已经散了,那些一起开荒的日子再也回不来了。卡恩的孤独,其实是我们每个人青春里都有过的“高处不胜寒”。
普雷的故事里藏着最热血的悲欢。作为“天空之神”,他为了守护天空之城,和队友们一起与黑暗势力战斗,最后用自己的生命封印了裂缝。当年打普雷副本时,我们组成“天空队”,分工合作破防,喊着“奶住!输出!”的口号,那种团队配合的热血,比任何装备都让人难忘。可当通关动画里,普雷笑着说“我终于守住了”,然后化作碎片消散时,我突然哭了——他的守护,其实就是我们当年和朋友一起玩游戏的意义:不是为了装备,不是为了等级,而是为了“一起守护某样东西”的感觉。就像当年我们为了帮朋友刷一件毕业装,熬夜蹲在副本门口;为了帮工会打领地战,集体请假上线——普雷的守护,就是我们青春里最珍贵的“团魂”。
希洛克的故事里藏着最委屈的悲欢。她本来是“潜行者”,生活在魔界的地底下,却被赫尔德转移到阿拉德,失去了理智,变成了“吞噬一切的怪物”。当年打希洛克副本时,我们骂她“祸害”,骂她破坏了阿拉德的和平,可当剧情里,她恢复理智后,说“我不想伤害任何人,我只是想回家”时,我突然觉得愧疚——她不是怪物,她是个被拐卖的孩子,在陌生的地方害怕得发抖,只能用暴力保护自己。就像我们当年在游戏里,遇到新手玩家时,骂他们“菜”,骂他们“拖后腿”,可后来才知道,他们只是刚接触这个游戏,像我们当年一样,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和害怕。希洛克的委屈,其实是我们青春里都有过的“被误解”的难过。
卢克的故事里藏着最无奈的悲欢。他是“制造者”,喜欢用机械制造各种东西,本来想在魔界过平静的日子,却被赫尔德利用,变成了“反派”。当年打卢克副本时,我们看着他的机械军队,骂他“助纣为虐”,可当他被我们击败时,说“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实验室”时,我突然懂了——他不是坏人,他只是想守住自己的“小世界”,就像我们当年在游戏里,守住自己的工会基地,守住自己的摆摊摊位,守住那些“只有自己懂的小快乐”。卢克的无奈,其实是我们青春里都有过的“被迫长大”的遗憾。
十三个使徒的故事,其实就是阿拉德大陆的故事,也是我们老玩家的故事。他们的执念、孤独、热血、委屈、无奈,都是我们青春里的碎片——那些为了装备熬夜的夜晚,那些和朋友一起开荒的日子,那些被误解的难过,那些被迫长大的遗憾,都藏在使徒的剧情里,等着我们某天翻起旧截图时,突然想起:哦,原来我当年那么拼命,是因为想和他们一起,守住阿拉德的春天。
现在,游戏里的使徒越来越少了,可那些故事却永远留在了我们的记忆里。就像那天我在大街上,听到有人用手机放《The First Step》,我突然停下脚步,想起当年和朋友一起打安徒恩的日子,想起赫尔德的执念,想起卡恩的孤独,想起普雷的守护,想起希洛克的委屈,想起卢克的无奈——那些眼泪,那些笑容,那些热血,都是我们青春里最珍贵的礼物。
或许,这就是DNF的魅力吧——它不是一个游戏,而是一个载体,承载着我们的青春,承载着我们的悲欢,承载着我们对“一起战斗”的向往。而十三个使徒的故事,就是这个载体里最亮的星星,不管过了多少年,只要我们抬头看,它们依然会在天上,闪着温暖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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